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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
瞎写
我摔了一跤
.1.
现在为止,脸上的疤正在恢复。
拆线的时间是5月21日。
前面换药的一个女孩也是左眼下被眼镜划伤,原因是被电动车撞到了,那是她受伤的第三天,她担心自己留疤,我给她看看我第三天的肿脸,让她放心。
手术室里有一个正在做缝合手术的人,他酒后骑电动车摔倒,被眼镜划了一个﹁形的口子。医生说等他缝完我就可以拆线了,没想到一等从11点等了两个半小时。我同情医生,也同情我自己,我们都没吃饭,也没上厕所。病人的父亲问我,缝完会不会留疤,他说他儿子才20岁啊,还没有对象。我脑子还是不够灵活,不然应该跟他说,你看胡歌也受过伤嘛。(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对象……)
没弄懂成形科在和一个什么科室的住院部共用走廊,这里有一些身体有奇怪问题的人。一个男人赤裸上身,腰上有一个至少两个拳头大的大包、裂着开放性的伤口、插着管……健步如飞……医生在他身后喊:你都这样了不要走来走去快回去!一个脖子上有着一个拳头大的肿包却化了非常细致的妆容的女士正要求办出院。
我这算什么事儿。
虽然以前我写过小说的主人公把头上的缝线抠掉,但写的时候我(好像)还没这么做过,拆线之前忍不住试一试把鼻子上的缝线抠掉了。被拆线的医生看出来了,他说你以后不要这么干了。我问他这是多少针,他说我也不知道。细腻的缝合术实在是让人难以回答。
.2.
鼻子的手术时间相对滞后,给了我一定的空档想象自己的鼻子能变成什么样,搜了好多(鼓眼泡)亚洲名人的照片,准备掏出来给医生看——给我弄成这样就行了。
医生微笑着耐心地听我问完能不能顺便垫鼻子,回答得特别合理:
你鼻子断了连它自己都撑不住还能往上垫东西吗?
不垫东西拿什么增高?
这是俩手术,半年之后再说吧。
随后她看着我的脸问:你鼻子骨折之前是这么塌吗?
我都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医生笑得很开心。
在这之后,她手下的医生和护士每个人都问了我一遍这个问题……
从早上7医院排队,8点多办了手续上楼到耳鼻喉的手术室附近等待,直到下午5点多才做手术。所有我们这些小手术都在等大手术的间歇。医生很不容易。护士时不时地来查血压、叫我们去剪鼻毛涂凡士林、送药。
中间医生的助手医生做了一些术前询问。问到我之前做过什么手术。
我想了半天说:胸前去掉一颗痣……下巴缝针……一次拔了很多牙……前几天缝了脸。
她把记录情况的手机放在胸前,问我:你是不是经常受外伤?
我脑子里就走马灯地闪过我上初中的膝盖扭伤、高中的脚腕错位、前几年的膝盖扭伤、电动车撞车……点了点头:这和咱们的手术有关吗?
不,没关系,就是好奇,问问。
没想到我这种小手术要穿全身的手术服还要躺在真的手术台上。缝脸的门诊手术就是一张和检查身体时一样的小床,而鼻子手术有专门的人把我躺的大床推进两层大门之后的手术室,我还要再挪到真的手术床上去。她们为我身上盖了被子,说这里冷,我脸上很快被盖了两层布,涂了两遍碘酒和酒精。
鼻子的麻醉包括一针麻醉药和几根麻醉棉条,麻醉针好像尽量从鼻子里面往上扎向眉头的部分,麻醉棉条的作用就有限多了……鼻子又木又敏感,让我想起阴道和直肠。
一个半小时的面部缝合我可以跟医生谈笑风生……十分钟的鼻骨复位我疼到抓着手术床左半身狂抖(我也多少知道了为什么要盖被子,身体抖也会反向让人觉得冷),感觉她在用一把刀从鼻孔伸进来刮我的头骨,要将我的半扇头骨从鼻腔里锯开……哀嚎连连,让医生和我都心怀鄙视。医生先是说没有那么疼,而后承认说你鼻子骨折位置太高了,麻药到不了那里。有那么几秒,我想我理解了曹操为什么恨华佗。
从手术室回到等待室,年轻的两个医生来看看都说鼻子做得不错,回去好好恢复。我却特别沮丧,垫鼻子的梦想都被打碎了!麻药褪去,鼻子特别酸,动情地哭可也没有,但眼泪也有点儿控制不住要四处流,回家之后连吃饭都没精神。
一周后去复查,被护士往鼻孔里喷了药,打了一下午喷嚏。
……之所以现在要记一笔是因为我很快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很医院的医生们长得太像医生了……全都特别像医生……那种白皙,那种故意的深入骨髓的认真,那种略带不耐烦的仓惶匆忙,那种不容置疑的“只能这样”……想不出哪种职业这么塑造人。长得还都挺好看的……鼻子医生的助手医生长得非常韩剧明星,但……与我何用……毫不相干啊……
.3.
其他的事,包括,最近还不能戴眼镜,鼻梁不是特别能受力,还是疼。好在我度数不高,最近习惯了那些许模糊,也不再为突然出现的东西感到吃惊。人受伤之后身体容易一惊一乍。
至于要不要整掉疤痕,我还没想好。这也是大自然的馈赠……总觉得这件事一定有深远的影响。血祭总意味着一些事。
因为这个事,观察自己脸的次数和时间变多了,有了一种新的外化和陌生感。随着伤口的愈合,皮外伤不严重的判断占了上风。■
瞎写
难念的经
瞎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遇到很多戏剧性的场景
独眼u买可乐